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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崇这会儿只恨不得和莺时黏在一起,片刻也不想分开,不过理智尚在,知道地方和时间都不合适,便也就依依不舍的退开了。莺时变换了自己的容貌,而后收起结界,暗中那修士恍惚瞬间,眼见着屋内两人衣衫不整,脑海中忆起之前两人在屋中亲昵交缠的种种画面,面上浮现出一个满意的笑。
完成了,也能和刘安交差了,他没有多留,起身悄然离开。
莺时垂眸,那修士有几分修为,但也不算出奇。
她早就知道京都暗中肯定藏着修士,只是她之前一直深居简出,很少遇见,倒是没想到竟然碰到对自己动手的了。
在茶楼中又坐了一会儿,两人便准备再去看会儿灯会就回去。
莺时刚起身,就被伯崇叫住。
“等等,衣裳有些乱。”伯崇很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彼此之间的亲昵,却也不行让莺时失仪,叫住人后,轻手轻脚帮她整理了衣裳。
莺时站在那里,看他忙活,眼中不由就有了笑。
给莺时弄完,伯崇又轻手轻脚收拾好自己,这才出门。
之后两人看了会儿灯会,伯崇没找到莺时特别喜欢的,只好遗憾放弃之前的想法。
是夜,刘安得了信,又去报给皇帝,皇帝之后两人竟连那种亲昵的事情都做了,便就真信了。
毕竟若是做戏,实在不必如此,更做不到如此程度。
他思衬片刻,到底放弃了赐婚的主意。
之后没多久,昭宁公主及笄,皇室办宴,不少人之前收到风声,还以为要看见一桩赐婚,没想到从头到尾,陛下什么都没提过,心中微妙之余,都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传闻。
不论如何,这件事也算平顺的过去了。
是夜,伯崇备了酒,大半夜邀了莺时上房顶,两人对饮了一番,也算庆祝。
“这次的事,多亏你了。”
伯崇笑的欢喜,说话间拉住了莺时的手。
莺时斜他一眼,自从两人说好,这小子就不肯再叫她母亲了,她有些不习惯,但又不由想笑。
“都是你的主意,不必谢我。”
“若无莺时,我也想不出这些法子。”
“是想不出,还是不想想?”莺时笑问,算是看出了这小子只怕早就打了主意,才有之后所谓的种种配合。
“自然是,后者。”伯崇微顿,倒是说了实话,面上含笑,陪了小心和温柔。
“狡诈。”莺时抬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伯崇伸手按着被敲的地方,笑看莺时。
“莺时这话可就冤枉我了,为了追求佳人,总要尽心竭力想些法子,才显得诚心。”
莺时回了一声笑。
伯崇殷勤为了斟了酒。
“我一定好生赔罪,只求莺时莫要生我的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现在想想,倒也好笑,有些意思。”莺时并不计较,直接放过,喝了酒。
这般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尽了壶中酒,下旬了,弦月不显,漫天星子倒是灿烂。
两人依偎在一起,喁喁私语,吻在一处。
国公府依旧过着安宁平和的日子,夏去秋来,冬又至。
又是一个年节,和往年相较,今年越发的热闹,伯崇生日早,在正月里,也就是说,过完年后不久,他就能举行及冠礼,而后接管镇北军了。
及冠礼是大事,要早些准备,早在年前,请帖就已经分发了出去,只待年后赴宴了。
年宴等事,莺时都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