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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最终也没讨论出结果。维尔利汀收神,欲继续走时,忽地听其中一个人说道:
“总不能是抓我们的王后殿下吧!王后殿下那么仁慈,王廷里要抓的一定不是她。”
“你在说什么傻话!”另一人赶忙捂他嘴制止。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什么莫须有的人,才接着发话:
“王后殿下也是你能讨论的!殿下给我们带来的好处,你都忘了吗!还敢在这里讨论抓的是不是她!”
“我这不就是一时走了嘴嘛……”另一人无奈。
“……不过,我倒绝对不希望抓的是她。王后殿下发布的什么新……条律,可是这些年唯一利于俺们最底层人的!俺地里新长的瓜还得多谢她呢!没有殿下,全部的地都用来长麦子交税了,谁还有空心思和空地来种瓜呀?”
维尔利汀越听越心情沉重无比。
他们刚才讨论了些税,可她明明记得这里的税根本不到那个数额。一定是这一片的贵族违反规章给他们偷偷加重了,可即使是她,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土地和税款永远是农民最重要的事。不,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国家最重要的事。
可她现在甚至连自身安全都保护不住,还有那未登上的王座,何时能调理好那些害死人的税款?
她的心情郁闷着郁闷着,便到了深夜。
周边的黑夜浓稠得不行。放眼望去,整片广阔田地上望不见一丝光。
维尔利汀必须停下了,现在不停下来,她会在天亮之前走错方向。
可这附近连处可见的村庄都没有,她到哪里去歇脚?
正在这时,维尔利汀看见了一丝光。
一点闪动的光。有光就代表着有人,维尔利汀向那里靠近过去。
倒不是说要借宿,她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供休憩的棚地,有没有能找到的水源。
……喉咙已经干了半日,她得想办法找到些水喝。
等到靠近之时,她才发现那里是座单独的简易屋舍。一位妇人在屋前舀着水,躬身在那井前,身前系着围裙。
她看见走近的维尔利汀,当下笑了笑,招呼道:
“附近没有可住的地方了!夜里在这田地里走是很危险的,来我这里住一晚吧?”
维尔利汀明明只是靠近着,什么也没说。屋门前那座悬挂在门上的小灯照亮了她的半副身形。
她眸光微动,并未拒绝,跟着那妇人进了屋。
仅凭一眼她就能判断出这妇人是单身,屋前摆着的工具都是些简易的工具,没有需要两个人才能操作的。舀起井水的瓢也只有一个,仅边缘掉了点漆,接近全新,绝不是两人共同使用的样子。
妇人拿碗盛了井水给她喝,维尔利汀接过饮下。
乡村的井水甘甜,一点也没有河水里的那股土腥味。维尔利汀喝完过后,视线微动了动,并没有提那个她了解不到的问题。
……这位叫伊安珊的妇人,很明显是进入了涨奶的情况。她胸口前的衣物明显不合尺寸,靠近她的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奶水味。伊安珊偶时会露出不轻松的表情,很明显是被涨奶的问题所困扰。
可正在哺乳期的她,身边却没有婴儿。
维尔利汀不能去多问。她的孩子去了哪里是她不能去主动管的,她只是告诉她,有问题可以来找她帮忙。
她什么都可以做到。
正在这时,半夜的时分,屋外有个男人“哐哐哐”敲起了大门。
“喂!伊安珊,你该给孩子喂奶了!”
维尔利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