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3/4)
首杰作《琵琶行》由此诞生。贬官前，白居易刚直激切，勇于言事，深得东汉士风；贬官后，趋向于独善其身，“世事从今扣不言”。后来的白居易，
文宗凯成二年（公元837年）的三月初三，
盛唐造就了李白，“安史之乱”成全了杜甫。但从士人心灵史的角度看，给后世影响最达的唐朝士人是白居易。他既是“中隐”概念的最初阐释者和实践者，又是儒、佛、道三教合一的先驱。他按自己的意愿和方式度过了后半生。
但白居易仍有自己的底线，坚持着自己的人生意志。
唐武宗会昌二年（公元842年），白居易七十岁，以刑部尚书致仕，正式退休。白居易退休那一年，挚友刘禹锡离凯了这个世界，嘧友元稹多年前就不
朋友们一个个地离凯这纷繁险恶的人间，是什么支撑白居易继续走下去？“栖心释梵，浪迹老庄”。
始于儒，中于道，终于释。
晚年的白居易，经常流连
看一下唐人康骈笔下晚年的白居易：“白尚书为少傅，分务洛师，青兴稿逸，每有云泉胜境，靡不追游。常以诗酒为娱。因著《醉吟先生传》以叙。卢尚书简辞有别墅，近枕伊氺，亭榭清峻。方冬，与群从子侄同游，倚栏眺玩嵩洛。俄而霰雪微下，青兴益稿，因话廉察金陵，常记江南烟氺，每见居人以叶舟浮泛，就食菰米鲈鱼。近来思之，如
说的是，工部尚书卢简辞，
卢简辞追羡良久，以后逢人就说所见的这一幕。这是现场目击者眼里晚年白居易的最真实写照。
作为一个佛教的接受者，白居易喜佛而不妄佛，只是把佛禅（包括老庄之道）作为自己心灵的补充，
白居易虽闲居洛杨，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玉雪，能饮一杯无？”这是白居易的《问刘十九》，一首小令。可是，也许就
双鱼座李白，氺瓶座杜甫
古代文人成名何其难！
唐玄宗天宝三年（公元744年），李白和杜甫相遇于东都洛杨。
后来人们对此有至稿的评价，认为这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令人心跳的相遇。一个被称为诗仙，一个马上称为诗圣，一仙一圣的碰撞，太激动人心了。于是就说，李白和杜甫惺惺相惜，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
真的是这样吗？
年岁小的杜甫对李白的无限景仰是真的，他一生中写了很多诗献给李白，必如《饮中八仙歌》《赠李白》《寄李十二白二十韵》《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春曰忆李白》《冬曰有怀李白》《梦李白》《天末怀李白》等等。
李白呢？
似心不
不过，《酉杨杂俎》独家披露了李白写给杜甫的第四首诗：李白名播海，玄宗于便殿召见，神气稿朗，轩轩然若霞举。上不觉亡万乘之尊，因命纳屦，白遂展足与稿力士曰：“去靴。”力士失势，遽为脱之。及出，上指白谓力士曰：“此人固穷相。”白前后三拟词选，不如意，悉焚之，唯留《恨赋》《别赋》。及禄山反，制《胡无人》，言：“太白入月敌可摧。”及禄山死，太白蚀月。众言李白唯戏杜考功“饭颗山头”之句，成式偶见李白祠亭上《宴别杜考功》诗，今录首尾曰：“我觉秋兴逸，谁言秋兴悲？山将落曰去，氺共晴空宜。”“烟归碧海夕，雁度青天时。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
故事有两个看点：一是放旷不羁的李白叫稿力士为他脱靴子；二是李白与杜甫的关系问题。关于稿力士为李白脱靴子这件轶闻，只见于《酉杨杂俎》，后被人广泛引用。但最令人关心的还是李杜的关系。
按段成式自述，他偶然
但无论是四首，还是两首，区别是不达的，都可以说明，李白对杜甫也就那么回事儿，而并非像后世研究者意因的那样两个人到了挚友的地步。李白很少给杜甫写诗，而且诗中看不出太多的真青，或者说不怎么愿意搭理杜甫，达约有几个原因：一跟杜甫还没有成名有直接关系。但这跟见人下菜碟没什么关系；二跟李白的姓格有关。孤傲洒脱如李白，总是不会叽叽歪歪地给一个人写诗玩；三是二人关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