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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皇爷爷很喜欢小叔,出生之日便大赦天下,开仓放粮一整个月,随后京城各大酒楼饭馆从他满月之日起就大摆宴席,一直到周岁才结束,所有开支由皇爷爷自己出,城门口还设了祈福亭,那些不远万里赶来为小叔庆生的人只要在祈福亭上为小叔挂上一截祈福红绸,便可领取白银十两。”“我靠。”兄弟四人齐刷刷爆了粗口,宋逸更是羡慕哭了,“这样的活动还有吗,我也想参加。”
“有什么好的。”齐青衍倒是不怎么在意,喝了口茶水后淡漠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想想也挺浪费的。”
谁知宋逸他们根本不想听他说,都去求齐寻继续讲了,这样大的事,怎么会一点儿都没听过呢?
齐寻看了看齐青衍,思考片刻后才开口:“其实当时祖父也不是不管不顾地庆祝,他摆的那些宴席大多还是解决了贫苦百姓家的温饱问题,而祈福亭也不是谁都能去的,必须要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大善人,家里长辈健在,是健康长寿的人才能给小叔祈福,跟出嫁前给娘子郎君梳头的那些老人一样,都是想搏个吉祥的好意头。”
“那后来呢,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们都没听说过呀?”宋逸好奇极了。
“后来?呵,”齐清衍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无奈地回,“后来就是老皇帝登上皇位,我被灌了毒药,他下令谁也不许重提当年之事,所以渐渐就没人记得了。”
宋逸气得不轻,攥着拳头低吼:“太可恶了。”
齐寻收回心思,将手搭在他腰间,“不说这个了,你累了吗,坐一会儿?”
“嗯。”宋逸点点头,看着他去拿凳子,上面还放了软软的小垫子。
秋自闻和陈铁牛也不再去好奇,转而开始认真地去观察小床里的宋小崽,宿禾则静静地盯着齐清衍看,眼里写满了心疼。
午后一起用饭,周叔却带来了一个消息:“少将军今早进京了。”
闻言,齐寻和齐清衍立马对视了一眼,随后齐寻便开口:“嗯,知道了,下去吧。”
少将军手上有兵马,这是他们推翻老皇帝的最后一步。
周叔离开以后宋逸咬着筷子头好奇地问:“少将军回来了为什么要跟你说呀?”
“我让他回来的呀。”此刻齐寻丝毫不避讳了,也无需避讳,给宋逸夹了菜,捏了捏他的手笑着道,“今晚给你放个大烟花。”
还没等宋逸说话,一旁的齐清衍也对宿禾开口了:“今晚你别回去了,就待在王府陪陪你弟弟。”
宿禾顿时起了疑心,想质问什么,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没能开口。
傍晚日落,齐寻和齐青衍一起出了王府,宋逸在看三哥给他的崽崽绣帽子,兴致上来了也想试试,结果才拿起绣棚没绣两针就扎了手指头,下意识地哇哇大哭,娇气极了。
周叔听见哭声赶忙进去哄,宋逸这才想起来阿寻不在家,顿时止住了哭腔,再打横一抹眼泪。
诶~好了。
他回过神来想去找大哥玩,可翻遍了屋子的犄角旮旯也没看见大哥的影子,这时周叔才恍然大悟道:“您是找大亲家公吗?他不是和长老一起回去了吗?我看见前后脚走的。”
“感觉不对呀。”宋逸琢磨了一下,大哥不可能不打招呼就走,便赶紧去找陈铁牛,“二哥,大哥悄咪咪就走了,我觉得不对劲,你快去看看咋了。”
陈铁牛正在数自己藏在袜子里的钱,听见声音后吓得将一把碎银子和铜板一股脑地又塞了回去,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就甚是硌脚。
但他不觉得痛,反而很享受这硌脚的快感,立马就出门了。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