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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张青松高声应着,又对宋逸道,“那我们先过去了啊。”宋逸点点头,拍着他的肩膀说:“咱都不是外人,不讲那些虚的,你们自己找地方坐啊,照顾好你家小夫郎。”
“那是当然。”张青松一点儿不客气,说完牵着小夫郎的手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可怜他家小夫郎小碎步跑着跟在后头,也不张嘴喊一下。
张青松是个傻的,都没发觉小夫郎跟不上。
张家二爷和他老伴儿是最后到的,听说不是抢来的男人后乐呵呵地就来喝酒了,席上给他们留了两个位置,在主位的对面。
宋逸见人齐了,便将院门一关,拉着齐寻过去吃饭。
与此同时,小茅屋后边的树林里,几棵相近的树上蹲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其中有一个长得和暗十六一模一样,排名十八,只不过他的眉眼要更柔和一些。他咽了咽口水,望着身边最爱抹香膏的人说:“队长,你闻,这好香啊。”
白与清咬紧了牙,捏起拳头往他头上梆的就是一捶,恶狠狠地道:“闭嘴,再香也不给你日。”
他的屁股天天抹脂膏,金贵着呢。
暗十八被捶得眼冒金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抱着头眼泪汪汪的。而另一边的人听见动静后从枝繁叶茂中探出头来,正是那笑得贱兮兮的暗十六,此刻故意讨打地问:“队长,那我呢?”
“你也别想!”白与清转头又梆梆给他两拳,凶着,“你更可恶!”
当初就是他把双生胎弟弟给弄进来的,导致自己现在去哪儿都有两条尾巴跟着。白与清越想越气闷,抬手又给他一拳。
“他一巴掌,你更是三巴掌!给我老实在树杈上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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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兴起,不知道是谁将话题转到了新婚的张青松和李月川身上,宋逸的婚事倒是一时间被人给忘记了。
李月川喝得脸蛋红扑扑的,眯着眼睛靠在他家男人张青松怀里,别人问他问题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傻笑,用手指头在桌子底下搓着张青松的袖子。
“你们滚蛋,不许逗他。”张青松护犊子,说话间就要送小夫郎回家歇息,大家见状,觉得天色也不早了,便决定今日先散去,等明天再坐在一起好好说说。
宋逸送走了村里人,齐寻站在桌前沉默不语,似乎不知道该拿那些碗筷怎么办。
“我来吧,你应该没做过这些。”宋逸撸起袖子要收拾灶屋,齐寻听了脸色顿时不好了,伸出手横在中间,道,“我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你学这个做什么?”宋逸奇怪地望着他,反正没有他的时候这些事也是自己一个人做的,根本没什么影响,只会越来越麻利。
齐寻沉着脸注视他,回:“你在王府怎么过的,在这里就要怎么过,如果我的到来不能让你过得更舒坦更幸福,那你要我这个累赘做什么?”
宋逸愣了,很严肃地问:“谁说你是累赘?”
“我不是吗?”齐寻反问一句,他长在皇家,从小就知道没用的东西是累赘,是不配存活于世的。
“当然不是啦!”宋逸不去收拾碗筷了,双手张得大大的,明晃晃地笑着,“你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觉得很幸福呀,我觉得幸福了,那日子就过得舒坦了呀。”
说完,宋逸冲上去给了齐寻一个熊抱,仰头撒娇:“谁说你是累赘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大营养包,我看见你就觉得生活好美满,干活儿都有劲儿了。”
“我很有用?”齐寻依旧半信半疑,宋逸猛点头,踮脚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甜滋滋地肯定着,“你全身上下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