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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衫,也有兴致托腮欣赏这具色相绝顶的年轻血肉。此人得天厚佑,除却一副妙绝长安的昳丽面容,肌肤亦是白皙无瑕,著衣时看似清瘦雅磊,脱下了实则宽肩劲腰,腹上肌理块状分明,紧致流畅,比之常年习武的裴听寒也丝毫不差。
再往下瞧瞧,嚯,真是不得了,萧世子筹码渥足,可与他此刻不苟言笑的模样截然相反。
萧应问怎感觉不到这道炙热直接的目光,这一时半会儿都不晓得究竟是谁在逼迫谁了,他好笑哼了声,“你往哪儿瞧?”
倒怪了,黑灯瞎火的,他又绑着绸带子,这样也看得到?李辞盈不信,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捏拳作势要挥,萧应问泰然自若,一点反应没有。
“不能瞧?”李辞盈哼了声,不客气上手在他腹间轻轻抚了一把,“郎君想的可不就是这个么,这会子又装作贞洁烈夫模样了!那究竟还要不要妾‘讨好’您!?”
大胆如斯,他倒要看看她平日与裴听寒都做了些什么,萧应问低哼一声,不自觉收紧气息,咬牙道,“你尽管来!”
诡异,实在诡异,这般视死如归了,李辞盈想了想,还是侧身背袖,抖落一颗风息丸到掌心里来。
上回喂萧应问吃茶他就吃了个大亏,这会再用茶送不知他还肯不肯接?可李辞盈也没有别的法子,看他一眼,暂且将药丸扔进了杯盏,先让它化一化。
而萧应问此人根本都经不起半点撩拨,李辞盈只凑过去亲亲耳朵而已,他呼吸霎时就重了,绯雪似的色彩自耳根缓缓染遍了艳靡的面孔,那一颗赤痣点在仙姿佚貌,绮丽瑰异。
李辞盈可不比他平日蜻蜓点水,倾身重重吻住他温热的唇,同时纤白的指尖随着他那份反差的羞赧一同从腹线滑下,它挑开华贵柔腻的绸锦,覆压在那一片蠢蠢欲动的炙火之上,越收越紧。
“……”呼吸交叠纠缠,前所未有的愉悦自尾脊腾然飞窜,那一点熟悉的香气萦在鼻尖,也像看不见的爪子在心间轻挠,血液张狂沸腾,那些抑制不住的燥热与欲念倾刻迸溅,萧应问绷紧了颈背,下意识将五指没入她柔顺的发间,压过去加深了这个吻。
有情人深久绵长的亲昵盈满温润月色,黯淡之中粘稠的湿漉飞珠溅玉,来不及收敛的欲望翻涌如激流溃冒,萧应问低低道了声,“够了。”而后单手扯开了李辞盈腰间束带,随意挞在了地上。
“萧凭意……”李辞盈被他吻得一点儿气力都不剩,只得伸手捂了落往一侧的上衫,急急喘气,“我…我渴了。”
渴了?只怕不过是想再喂点儿药给他罢了。那风息丸一落出来,酸香阵阵,就是瞎子也晓得她做了什么。
萧应问闷叹一声,放了手要去摘眼上遮带,一旁的人忙扑上来阻了他,娇声嗔道,“妾自己来就好啦。”
难得他仍然留有一分清明,想得明白李辞盈是在担心里头的丸子还没化完,罢了,虽说他今日并未打算多做什么,但能让她安心就好,他“嗯”了声,也就等李辞盈端茶过来。
事儿出乎意外,等了会儿分明听得她端起茶盏,而后却并没有送予他饮,萧应问闻得那女郎小心翼翼靠近,素手扶来肩上,微凉湿润的唇抵靠住他的——
她竟就这般警惕,只怕他不肯吃这茶水,要亲自抿在口中哺给他。
女子饮这东西不知多少受罪,萧应问脸色骤然阴沉,猛一下攥住了她的下颌,两指下力,李辞盈可料不到介个,猝不及防“唔”了声,口中含着的药水一下全洒落在如意锦被上。
她骇异抬首,才又看得那人已摘了遮带,幽冷得眸子凉凉地盯着她,一手已扶住了榻几上剩下的半杯凉茶,“原来在三娘心中,某果真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