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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彻闻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继续问他:“怎么想起来今晚约我出来?”
乐书音起身替沈彻闻斟了杯酒,沈彻闻受宠若惊地跟着起身,接过酒杯后又傻兮兮对着乐书音笑。
乐书音坐回位置,冲他扬了下酒杯,示意沈彻闻别跟自己客气,随后回答道:“咱们两个也差不多到年纪了,父亲这次叫你回来,估摸着就是要谈你我的婚事。你是怎么看的呢?”
“这……”沈彻闻无措起来,喝了口酒,觉得味道怪怪的,“一切听陛下安排。”
沈彻闻被酒呛到,咳了几声,发现乐书音在瞧着自己,立刻进一步表态道:“书音,这些年我对你,你是知道的。我们成亲后,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敬你爱你。”
乐书音垂眸看着酒杯,敷衍地笑了笑:“我都知道的。先不说这些,我备了好酒好菜,先吃吧。合不合适的,我们今晚试试看就知道了。”
见乐书音提到了夜晚的事,沈彻闻越发不好意思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多喝些,我们太熟悉了,太清醒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乐书音说着又给沈彻闻倒了满杯。
沈彻闻心里头开心,又不知为何有一丝失落,顺应着乐书音的意思,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过三巡,沈彻闻尿意上来,起身要去更衣。乐书音也朝他说道:“那我准备准备,去屏风后头等你。”
屏风后头便是床铺。
沈彻闻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心跳声也剧烈极了,他反应因为酒变得迟钝,愣了愣才点头,晃晃悠悠过去如厕。乐书音随侍的太监想去扶他,被沈彻闻摆手拒绝。
解决掉燃眉之急后,沈彻闻找到打好水的脸盆,将水胡乱往脸上拍,试图令自己清醒一些。
可凉意上脸却令他的脸更加灼热。
“小王爷,这边请。”走出门后,沈彻闻本能地找了个方向,想要回去厢房,却被乐书音带来的太监打断,扶着他往相反方向走去。
画舫二层的布置太过相似,沈彻闻又醉得厉害,根本分不清自己从何而来,只觉得是自己晕了头,记错了方向。
而且不知从何时开始,有股躁动笼罩了他的躯体。他很着急,却说不清在急什么。
后来沈彻闻想,或许就是在这里,自己被太监带去了另一个厢房。
厢房里的烛火已经熄灭,沈彻闻觉得或许是乐书音害羞有意为之。
他在低垂的帘幕里看到了影影绰绰的身影,便更加难以压抑。沈彻闻鼓起勇气靠近床榻。
厢房里焚了不知名的香,将沈彻闻的意识变得越发模糊。
之后的一切都恍惚起来。
沈彻闻跌撞在床榻上。
乐书音也看起来不是那么正常,因为沈彻闻听见了很急促的呼吸声。
沈彻闻摸索着握住乐书音的双手,感觉到自己手掌下的皮肤很烫。他低下头,狗似的轻嗅起乐书音的脖颈。乐书音的气味,同他想象中的一样好闻,令他心情陷入了某种兴奋。
他甚至来不及脱下外衫,急不可耐地开始攻城略地。
那是一种沈彻闻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他毫无章法,莽撞又青涩。
乐书音本能地回应着他。
沈彻闻感觉自己像是登山,或者更准确些,像是生长出了翅膀,一点点飞过云层,直到顶峰。
在顶峰时,沈彻闻变得更加混乱,思绪不再受理智控制。
他在想,怀里的人如果是周贺丹会是怎样。
周贺丹的腰身也如此纤细吗?他的发丝也会这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