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都是，我的错……(3/3)

 齐格飞夸张地拍了拍手：“看啊！证人到场了！”他转向众神，声音里满是戏剧性的浮夸，“这位可是王明体内诞生的半身恶魔——他最黑暗的化身！”

    水镜嗤笑一声，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黑暗的化身？呵……”他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王明，“我倒是希望如此。可惜啊，我的这位‘半身’……偏偏总想当什么光明之子。”

    王明的拳头攥得更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水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不该来？”水镜突然大笑，笑声癫狂而刺耳，“王明，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本该是一体的！”他的表情骤然狰狞，“是你！是你一次次拒绝黑暗，一次次妄想摆脱我！”

    拉的金色瞳孔微微眯起：“半身恶魔……竟能脱离宿主独立存在？”

    “当然可以。”齐格飞轻佻地转着手中的权杖，“只要宿主的内心有足够深的‘裂缝’。”他意有所指地看向王明，“比如……永远无法释怀的罪恶感。”

    水镜一步步走向审判台，锁链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他停在王明面前，俯下身，血红的眼睛与他平视：“承认吧，王明。你和我没什么不同——父母的血，养母的命，这些可都是你亲手染上的。”

    王明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的投影在天平上剧烈收缩，黑雾几乎要将其完全吞噬。

    “闭嘴……”

    “怎么？不敢听？”水镜恶意地笑着，“那我再说点别的——你还记得那个小镇吗？你为了救一群陌生人，放任魔王军屠杀了整座村庄。”他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入王明的耳朵，“那些孩子的惨叫，你每晚都能听到吧？”

    “我让你闭嘴！！！”

    王明猛地暴起，一拳砸向水镜的脸！然而拳头却穿透了他的身体，仿佛击中了一团雾气。

    水镜的身影在空气中扭曲了一瞬，随即重新凝聚。他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对！就是这样！愤怒吧！憎恨吧！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齐格飞愉悦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他轻轻抬手，神殿的穹顶突然投射出无数记忆的碎片——每一片都是王明最痛苦的瞬间。

    “诸位神明，请看——”齐格飞高声道，“这就是你们想要审判的‘罪人’！”

    天平彻底倾斜，心脏的投影开始崩解。玛特女神举起手臂，准备宣布最终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