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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央:“没听见吗,去陪君酌处理伤口。”张印看看他,又看看顾锦城,冷笑一声。
张央走到顾君酌身边,俯身耳语:“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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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拳重击,张印重重摔到在地上。
摸了一下嘴角,出血了,他愉快地笑出声,遮住眼睛放松身体,躺倒在地上。
顾君酌压在他身上,眼中藏着看不见的火苗,强压着怒气:“张印,你疯够了没有?”
张印抬手,睁开眼睛:“干嘛这么生气,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抬手摸上顾君酌的伤口,冰凉的手指摸上肌肤,顾君酌浑身一缩,粗暴地打开他的手:“张印,我真是好奇,张家到底是什么乌烟瘴气的妖穴鬼窟,养出你这么不是人的玩意儿。”
张印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呵呵笑起来:“你难道觉得顾家很正常吗?”
顾君酌最讨厌他这幅样子:“你不用拿我的血缘说事,你知道我们不一样。我可没在六岁的时候就想着要杀人。”
张印:“这么说起来,你们的确比我们兄友弟恭多了。”着重强调了兄友弟恭几个字。
他抬手抚上顾君酌的脸:“多亏你长了这样一张脸。”拍拍顾君酌的脸,他又笑起来:“你怎么就长了这样一张脸。”
顾君酌实在不能理解:“张印,你到底为什么那么针对我?”
张印:“为什么?”,他陡然变色:“我在华南的根基被顾锦城毁于一旦,张央那个婊子养的直接把我踢出了江岸。我现在一无所有,你说我该找谁报复呢?”
顾君酌腾地一拳砸在张印耳侧:“张印,你有这个结果是你自己不自量力、咎由自取,跟别人没有一点关系!你要怪就怪自己贪得无厌,总是盯着别人碗里的东西。”
他情绪过于激动,伤口又开始出血,一滴血珠滴到张印脸上。
张印伸出舌头添干净,突然伸手狠狠拽下旁边桌子上的纱幔,顺手接住掉落的水瓶,狠狠砸在顾君酌头上。
“砰”的一声,花瓶在眼前炸开,碎片如同天上的星星散落在顾君酌周围,剧烈的碰撞让他的眼前一片黑暗,思维好像缩回虚无的时空之中。
躺在一地玻璃残片之中,张印猛地发力掀翻身上的人,顾君酌没有任何抵抗之力,整个人仰躺在尖锐的碎块上,后背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他能感觉到碎片扎进了肉里。
张印把他摁在地上,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
接着一拳砸在顾君酌的胃上,疼痛感迅速蔓延全身,四肢瞬间脱力。
脑袋嗡鸣,头好像要炸开一样,眼前泛起一阵阵光晕,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眼前蒙上一片鲜红的薄雾。
张印咬牙掐住顾君酌的脖子:“什么叫别人碗里的东西?我不是张家的儿子吗,我不姓张吗,我没有资格继承江岸,还是没有能力管理江岸?凭什么什么都是他张央一个人的?吃那么多,也不怕哪天撑死!”
顾君酌的脖子很细,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喉结在他手下不停地上下抖动,肌肤触感细腻却敏感又脆弱,只要他想,他就能扭断手下人的脖子。
双手渐渐收紧,顾君酌被他掐着脖子,青筋在张印的按压下“砰砰”鼓动,空气变得稀薄,窒息感蔓延过头顶,暗红的景象在眼中摇晃。
张印的手像钳子一样箍在他脖子上,顾君酌抓上他的手,在他手上扣出道道血痕。
没有氧气,胸腔开始火辣辣地灼烧,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罩住,每一次吸气都沉闷而钝痛。
额上青筋开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