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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喝了就不难受了。”——是妈妈吗?她给我煮了茶吗?她来看我了吗?
怕席昭不了解,路骁多解释了两句:“雪梨姜茶是我外公老家的偏方,治感冒很有用的。”
不管在哪都有一些口口流传的偏方,源头未知,效用未知,类似某种信仰总能给人说不清的力量。
隔纱画面朦朦胧胧,带着一种鼻酸哽塞,路骁陷入沉眠的暗中,次日醒来烧已经退了,可房间之内似乎并无外人进入的迹象。
穿好外套走下楼去,路云琛林钰歌早早就去公司开会了,庄园保姆说早餐很快就好,见路骁一脸失神望着桌上的茶壶,笑笑解释她的孩子有点感冒,就问夫人借了厨房煮了点雪梨姜茶……
“我那天真的喝了姜茶吗?”路骁眼神有些飘渺,“我不知道,如果喝了我应该会记得那是什么味道,可如果没喝……这段记忆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真的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疑惑,却以极其顽强的姿态久久扎在路骁的脑海之中,越想探究就越是模糊,最终连带着那段回忆都笼上梦核般的诡谲色调,是嵌满镜子的长廊尽头那扇锈迹斑斑的铜门,也是摇摇晃晃的树梢绑着红色气球的月亮。
夜空叫指甲戳了个窟窿,星星变成银币从其中漏出,修长指尖拨开那片混沌膨胀的蓝色,带着真实又安定的温度触上额头。
黑眸微垂,嗓音也似幻梦,席昭说:
“睡一觉吧。”
起身离开之时手腕忽又被人抓住,力道不重,随意就可挣脱,席昭低头,视线巡视过那欲言又止的目光以及莫名染上绯红的耳朵,莞尔笑了一声。
“好吧,”他走回床边,“男朋友是该有些不一样的待遇。”
指尖缓缓插入五指指缝,强硬将其按过少年头顶,席昭俯身,另一手捏住路骁下颚,身后光线濡滞在骤然升温的时空,暗色侵袭,每一个字眼都是逗弄的圈套。
呼吸洒落。
“看着我。”
呜咽尾音尽数吞没于炽热唇舌,完全被禁锢在床上的姿势,路骁很难发力,喉结滚动,眼尾也逐渐憋红,一切触感仿佛都放大了百倍,修长指尖缱绻暧昧地滑过脸侧,一路顺着耳垂游弋到耳后,轻轻摩挲着那块滚烫敏感的皮肤。
“唔……哈…席、席昭……”
被搅碎的气音拉得又黏又长,肩头也欲迎还拒地搭上手指,黑眸弧度愈盛,席昭让人换了口气,身下凶兽似的眼神急迫追来,他反而放慢节奏,唇瓣轻碰又分离,流连啄吻过唇角,擦出阵阵酥麻电流。
“还要吗?”
嗓音含笑,像舞会开场绅士优雅的邀请。
牙关一酸,棕发少年堪称凶狠地迎了上去。
苦薄荷的信息素带来疼痛,泛着粉红的膝头止不住绞在一起颤抖,路骁神智逐渐迷离,游刃有余的舌尖从他的舌根蜿蜒勾上,又调转方向巡视这片已被攻占的领土,猝不及防挑过上颚,他闷叫一声绷紧小腹,几乎感觉被入侵到了喉咙。
“唔——!”
那一声简直叫情欲沁透,像被欺负狠了的幼兽,席昭动作一停,直起身体让空气驱散几分情热,目光扫过某人羞愤微支的小腿,黑眸多了些戏谑神色。
“很喜欢?”
他含笑曲起膝盖,稍稍一抵,刚好揉上路骁肚子里酸软热涨的麻筋,顺着腰脐那块悠哉往下打转,小狼崽子立刻反应极大地“啊呜”挣扎,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
“别揉——!呜……呃哈…席昭!不要了不要——呃!”
单手按下打挺的胸膛,狠狠训过小狗不安分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