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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杯,像溪边警惕的小动物,时刻担忧林子里的顶级猎食者会冲出来咬断喉咙,席昭却好似真的放过了他,不仅没催促,更替他撩了撩凌乱发丝,清浅香气,轻柔暖意,被撸得舒舒服服的小狼崽子彻底沦陷在“温柔乡”里,舒展四肢露出肚皮,就差蹭着下巴喊“汪呜”一声,哪里还有什么防备心思?眼底闪过晦暗,危险无声笼罩,席昭笑着放轻声音:
“慢点。”
“嗯嗯!”乖巧点头。
第一杯,第二杯,第三杯尝了个开头路骁就有点撑了,他本就喝了一瓶橘子汽水,玻璃杯的容量又不算小,小腹隐隐生出些憋胀。
“喝不下了……”
哀哀示弱飘在耳畔,某位小同学要真有尾巴,这会估计早就蹭着掌心,又是握爪又是作揖,大写一个“拜托拜托”。
席昭看他一眼,顺着撩起的睡衣边缘徐徐向上摸了起来,皮肤触及温热,路骁惊呼一声险些捏爆手中水杯,粗口都飙到了嘴边又被生生咽下,索性闭紧眼睛,头顶袅袅飘起白烟,耳后至腰侧都烧起糜艳潮红。
明明想逃,又拼命忍着不跑,无知稚子也知面对危险需退避远离,纵容交付只会引来无止境的侵袭,黑眸眸光略沉,席昭慢慢确认,少年锻炼得当,六块腹肌初步成型,块垒与块垒间的沟壑不深,指尖顺着滑过,稍一用力似乎都能按到皮肉下咕噜的液体,那种细腻摩挲的触感的确叫人上瘾,他好像明白路骁为什么总对他的腹肌“下手”了。
“席、席昭…痒……”难耐呻/吟蒸出几分陌生欲念。
席昭笑了一下:“还没满,可以继续。”
托着杯底给人一滴不剩地喂了进去,三杯饮尽,路骁实在有些趴不住了,扭头露出一颗小虎牙,悄咪咪给自己调整姿势。
席昭也笑,笑得风华绝代,笑得赶尽杀绝,笑着慢慢扬起黑色戒尺——
啪!
“嗷——!!!”
眼前泛白,前所未有的痛麻酸爽贯穿灵魂,路骁疼得双腿乱蹬,几乎本能地朝前爬去,带着哭腔的哼叫一声比一声激烈。
轻易拽回给人摆好姿势,席昭唇角笑意消失:“我说过,没达到的部分你得补给我, 127离前一百还差二十七名,加上你犯错的利息,翻倍就是五十四,我不帮你数,路同学,你最好自己记着。”
“呃啊!疼——呜…呜……席昭!呃…好疼!”
如果前面还有点故意演戏的成分,这会路骁是真在鬼哭狼嚎了,席昭抬手落下的速度极快,揍得他一耸一拱地往前,半点挣脱不得,喑哑吟叫都快被冲碎,呜呜哼哼、断断续续地,听着可怜至极又勾人更过分一些。
“啊!不行了席昭!我错了呃——!”
“我不敢了……真的好…呜……啊、哈……席、席昭…真的不行了……”
疼痛有阈值界限,席昭更清楚小路同学这个界限在哪,平日大多威胁两下,似笑非笑地警告“别在我腿上蹭”,这会真狠下手来,路骁哪里还敢想着蹭?原本有点兴奋的地方早就疼软了,泪珠拖拽眼睫,脑袋都快哭到缺氧。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大魔王啊!手真黑啊!
对上湿漉祈求的目光,席昭表情淡淡,半点不见心软,闷响一次次于空中炸开,棕发少年迷糊又清醒,清醒又迷糊,脸颊红得能滴血,然而越到后面腰肢越是酸软,大腿内侧更不时痉挛两下,不用掀开就知道腰下两团肯定全肿了,地心熔岩灌进血管,那层皮肉都被烫到微微透明。
计数肯定计不成,路骁最后都不清楚席昭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长长吐出一口热气,泪眼迷蒙,竟有种“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