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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都被清走。张诚安和王鸣怒目而视,纷纷觉得对方拖了自己后腿。
卷帘门被拉下来。
徐安找了个地方坐着,问道:“最后一次见余乐群是什么时候?”
王鸣先说:“我和余乐群不熟,他最熟,他俩高中是同学,我不是!”
徐安看向张诚安。
张诚安笑容勉强:“早年我们是挺熟,最近生意上有些分歧。”
杨兴平把执法记录仪放一边。
张诚安看见这东西,眼睛一瞪。
徐安看他这表情,问道:“你怕什么?正常流程而已。”
张诚安笑容勉强。
“警察同志,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们这行当,你们要是特意难为人,那我也只能认栽。”
徐安:“所以好好说,我也不能真坑你,最近正忙着。”
张诚安:“我确实和余乐群拆伙了。”
裴青把通话记录调出来,放在他面前。
“拆伙了你还给他打电话?你们拆伙后感情挺好啊。”
张诚安:“还有些债没收回来,拆干净也需要时间。”
徐安:“哦,你们拆伙没拆完?”
张诚安:“这么多年,哪能拆干净。这男女分手还得拉扯一阵。能被人突然一脚踹开的,那是废物。”
王鸣突然从凳子上跳起来,就要和张诚安干架。
“你他妈的嘴里不干不净说什么呢!”
张诚安:“我随便说说。”
徐安踢了一脚他的椅子。
“好好说话,最后一次联系余乐群是什么时候?”
张诚安笑笑:“这位警官手里不都拿着通话记录吗?我脑子里记得没这东西清楚,这上面是几号,那我和余乐群最后一次联系就是几号。”
徐安:“你们私下没见过面?”
张诚安:“7月初,我和老余吵了一架,后来老余就没来我这儿。”
杨兴平:“证据呢,你这儿监控在哪儿?”
张诚安看着这位倚着墙,脸上也没个笑的警察,指着电脑说道:“监控联网,都在电脑里,可以给你们看。但是警察同志,咱们可说好,你们只找老余,不管其他的。”
徐安:“你还犯什么事了?”
张诚安:“我们这行总共就放债、收债那些事,您抬手轻轻放过,我好好和你们说道老余的事,怎么样?”
裴青看张诚安不顺眼,闻言想说话,被徐安伸手一拽。
徐安:“你说说看。”
张诚安在这行待久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也知道底线在哪儿。
他知道这些警察不见饵不撒嘴,今天肯定要说点什么。
张诚安搓搓手,先问了一句:“老余是不是出事了?”
徐安:“说你的。”
张诚安被堵了一句,脸上笑容没变,继续道:“我就知道他要出事。这几年本来我们是一起合伙,可最近债难收,资金回笼难,我看老余就有了点心思,他想单干,一个人挣钱分和两个人挣钱分当然不一样,我当时劝他,这行不容易,别一个扎子进去,钱连个响都听不见,他没听进去……”
徐安不耐烦听他这些弯弯绕绕,然后几句话把自己撇清的毛病,直接问道:“他自己开了家公司?”
张诚安显然很看不起余乐群干的事,他说道:“也不能叫公司,屁大点地方,事情都要他自己跑。”
徐安问他地址。
张诚安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