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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转道,“这些钱你暂时还不上也没关系,我可以借给你。”白舒瑶这一晚上的心情真是被余墨玩弄得上下起伏不停,在天堂跟地狱之间反复横跳。
听见余墨说出这种话,虞家人认为她过分善良,但白舒瑶不这样觉得。
她只觉这话分外耳熟……
白舒瑶站直身体与面前西装革履、妆容精致的女alpha对视的这一刻,她忽然灵光一闪,思绪回到多年之前她一边品尝美酒一边给余墨跨过打电话的那个夜晚。
接着,她与余墨异口同声道,“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你)要每年支付18%的利息。”
多年前白舒瑶亲手射出的那颗子弹,于此时此刻正中她本人的眉心。
白舒瑶脸色惨白地看向余墨,她嘴唇翕动着像是要说些什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论白舒瑶如何表现,她的存在都足够令商怀瑾感到厌烦,他与保镖下令逐客,“送她离开。”
白舒瑶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后半生要完蛋了所以破罐破摔,又或许想打感情牌最后拉拢一把余墨。
她攥紧拳头语速极快地说出余墨不知道的实情,“余墨!当年是商怀瑾亲自给我母亲打电话,勒令我限制时间内立即出国的!”
商怀瑾眼神慌乱了一秒,他立即给保镖递眼神示意对方火速带人离场,接着用余光小心谨慎地去看余墨的脸色。
见她没有任何异样,他的心里也依旧忐忑。
白舒瑶被保镖拽着往外走,她的话语声却依旧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朵,“如果不是商怀瑾逼得太紧!我绝对会留在国内跟你一起带工作室走出难关!这根本不怪我!”
“无论三年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是虞家的对手!我除了顺从又能怎样?”
病房门被人小心翼翼地落锁,只是白舒瑶渐行渐远的呐喊依旧隔着门缝传进来。
白舒瑶越说越疯,“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走了!你能跟虞锦砚演戏从他那里套钱救活工作室吗?”
“潮汐互娱理应有我的股份!你凭什么审判我?我是功臣!是功臣!”
白舒瑶走后,病房内一时间安静到针落可闻,所有虞家人都用眼神若有若无地关注着余墨的反应。
假设三年前是商怀瑾察觉到虞锦砚跟白舒瑶之间的感情,所以亲自上场手撕cp。
那她跟虞锦砚生日宴当天上演的自认为完美无缺的日久生情戏码,岂不是一开始就没有骗过虞家人吗?
若是虞家人一直都知道她跟虞锦砚三年婚姻是假结婚,那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冷眼旁观看他们两个人表演吗?
余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语言在此刻已经失去意义。
虞琳琅见她蓦地转身就要离开,她连忙甩锅,“当年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情!”
说完她又怒斥商怀瑾,“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擅自做决定?真是好恶毒的男omega!我们被你骗的好苦!”
他一位豪门主夫哪里有那么大的威风能逼得闻到肉味的鲨鱼连夜让步?背后必有虞氏话事人虞琳琅的首肯。
虞琳琅可以为了脸面甩锅,但商怀瑾可放不下尊严跟她上演狗咬狗的腌臜戏码。
他没回应虞琳琅的话,只是用那双深绿色的眸子幽幽地看向余墨,“我们的初见掺杂着谎言与误会。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从没有作假。”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总有一种自家老公在向儿媳表白的既视感。
虞琳琅总觉得头顶绿绿的。
她还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