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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说了下。弄完一切,阮旖正准备深藏功与名般转身离开,紧闭的房门在这时打开了。
和面色冷白,眼底阴郁的男人对上眼,阮旖懵懵眨眼,干巴巴喊了声:“路老师。”
路周看看他,再看看药箱,神色不明说了句:“你就这样走了吗?”
阮旖:“啊?”
他药都送到了,还不能走吗?
阮旖琢磨了下路周的意思,试探性问:“是需要我帮忙上药吗?”
路周眸色更深几分,反问:“可以吗?”
阮旖觉得他语气怪怪的。
“可以啊。”
“那麻烦你了。”路周转身,让开位置。
阮旖提起小药箱,抱在怀里跟进门。
再次进到路周的房间,阮旖还是不得不感叹,路周选的这个奶油风房间实在和他本人风格不搭。
瞅了瞅自己一直很心动的悬挂摇椅,不出意料的,上面没有一点使用痕迹。
两人在柔软的米色布艺软沙发上坐下,路周脸依旧冷冷的,行为上却挺主动,阮旖还在开药箱,他就把受伤的手指伸过去等着了。
阮旖拿出需要用的东西,抬眼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莫名感觉眼前的路周有点可怜。
像是没有朋友、没有玩具,不会表达,只会傻傻站在原地渴望着关注的可怜小孩儿。
被自己的脑补影响到,阮旖消毒上药的动作不自觉轻了很多,睫毛轻颤,整个人从内到外透着一股认真,像是医者仁心的年轻医生。
紧紧盯着阮旖嘟起吹气的嫩红唇肉,路周想,他喜欢小医生,想让小医生多心疼心疼自己。
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阮旖给自己包扎完指尖上的伤口,路周慢悠悠问:“有烫伤膏吗?”
这话一出,阮旖敏锐发现不对,追问:“你烫伤了吗?”
路周敛下睫毛,顶着那副“我很大只但我很可怜”的模样嗯了声:“不小心烫到的。”
想着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阮旖便说:“有烫伤膏。伤处在哪里?给我看看,我帮你上药。”
路周说好,却迟迟没有把伤处给阮旖看。
在阮旖催促询问的眼神下,他看了看摄像机的位置,表示不方便。
阮旖想拍脑门。
他又忘记了,现在还在录制综艺。
“那我把药留下,你自己上?”
“去厕所吧。”
厕所没有摄像头。
阮旖眼珠转转:“也行。”
他估摸着,烫伤的地方应该不太好上药,所以路周才执着让他帮忙。
两人又一前一后转移阵地。
一进厕所,路周就熟练给自己闭麦,而后掀起衣摆,又扒拉下裤腰。
阮旖定睛一看。
好家伙,烫伤竟然在最后一排腹肌下面一点,人鱼线的微端,接近毛发的位置。
青筋明显的皮肤上,一块椭圆形的红痕烙在上面。
阮旖动动嘴唇,疑惑道:“这个位置,怎么烫到的?”
路周面不改色:“早上做造型,卷发棒烫的。”
阮旖:……
真是一个令人意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算离谱的缘由。
位置略显尴尬,阮旖拧开盖子,犹豫了几秒才做好心理建设,挤了黄豆大小的膏体抹上去。
药膏初初贴到皮肤,触感冰凉。
等阮旖指尖覆上去,揉碾抹开,路周的感官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