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18/37)
小表情,只说:“软软等一下,还有最后一项准备工作。”等贺绸去弄了,阮旖才知道,男人说的最后一项准备工作是架起摄像机,点击录制。
确定摄像机已经开始正常运作,贺绸走回床边,四肢舒展着躺下。
“软软,开始吧。”
阮旖:……
一想到有摄像机录全程,他就头皮发麻,使坏的劲一点都没了,手掌按在贺绸身上软绵绵的,小猫踩奶似的。
贺绸被踩出一身火,哑着声音问:“软软就是这样给我哥做康复按摩的?”
怕不是两条腿没好,第三条腿先憋坏了。
阮旖没听出男人话里的欲念,认认真真回答:“手法是一样的。”
只是给贺绪按摩的时候他没这么怕,力气会更大些,按得也更地道些。
贺绸又问:“是吗?那我哥的反应,也和我一样吗?”
莫名其妙的,阮旖秒懂。
他只觉得手掌发烫,不想按了,晃着铃铛把手撤回来,嘴上没言语,没说一样,也没说不一样。
贺绸人精似的,阮旖这肢体语言落在他眼里,就成了默认。
轻啧一声。
贺绸突然没了让阮旖给他按摩的兴致。
按摩再舒服,再爽,也都是贺绪玩剩下的。
而他从小,最讨厌的就是落后于贺绪。
对贺绪的讨厌窜出来,占据上风,贺绸决定,不再和贺绪攀比,一切听从本心。
而他的本心,自然就是和阮旖亲密。
越亲密越好。
目光扫到房间角落里的吊床,贺绸动了心思。
他抱着阮旖走近,拉开光滑绸布做的吊床,把阮旖放了上去。
阮旖窝进去的瞬间,绸布涌上来,像是画笔那般,贴着他的皮肤,一笔一画勾勒描绘着他的身形。
微妙的,细小的角落,也全部被描摹了出来。
被蕾丝袜箍着的腿肉、桃儿形状的裙摆……
贺绸站在一旁,看得有些痴迷,没忍住伸出手,用指尖沿着那些描摹出来的线条游走,似在临摹,作画。
落在身上的力气小而轻,行动轨迹隐秘而敏感,阮旖痒得受不住,在吊床里面扭动挣扎起来。
“不要……好痒……”
求饶的话语,听进男人的耳中,反变成了鼓励。
贺绸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
轻轻描摹还不够,遇到有喜欢的线条,还故意用手掌包裹着,比划着揉捏。
没画多久,被当成画布的阮旖就没了挣扎的力气。
他一身湿淋淋的汗躺在吊床里,喘气声细细的,像是干涸湖泊里的可怜小鱼。
见阮旖这样,贺绸似是终于有了同情心,作画的手停下,转而伸进吊床里去探阮旖的脸颊和脖颈。
“软软热了?出了一身汗。”
阮旖沉默,冷着张漂亮脸蛋,表示不想和贺绸这个变态说话。
他热不热,为什么热,贺绸分明比谁都清楚。
被甩了脸子,贺绸不气,反而笑得荡漾。
“既然软软这么热,那我做些什么帮软软解热吧。”
说着,贺绸就将阮旖身上的小护士装扒了个干净,只给留了手环和脚环。
这样一来,凉快确实凉快,但羞耻感也是成倍增加。
阮旖知道自己犟不过贺绸,选择缓缓闭上眼,假装自己已经死掉了,没有羞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