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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导致她着凉。姜稚礼摸过手机,对着窗户拍了一张照片。
巴黎唯美浪漫的夜景,她和他。
她坐在这里,很幸运看到了埃菲尔铁塔今日的最后一次灯光闪烁。
她觉得很幸福。
已经完全吸取了当年和Xiao相处时的经验教训,现在的她不会错过记录任何她喜欢的瞬间。
照片虽不能够将当下的场景复刻的尽然,却能够保留当下的记忆和感受,往后每一次重温时,这段感受又会神奇的跃然心头。
一张照片留下的,是幸福的n次方。
吹风机的声音停息时,姜稚礼托着下巴,缓缓开口,“阿砚。”
“嗯。”萧砚南应声,指尖探进她发间,检查还有没有潮湿的地方。
“还有两个月。”
“什么。”
“今年,可以一起跨年吗。”
这句话对他们而言,有着别样的意义。
萧砚南闻言,眸光凝滞了一瞬,随后唇角弯起,眉眼都变得愈发柔和,“当然。”
“我很乐意。”-
时装周结束,姜稚礼除了日常的商务拍摄,其余的时间都花在了新专辑的制作上。
SG总部拥有全世界最顶级的录音棚和音乐设备,这次公司还为姜稚礼请来了曾荣获格莱美年度制作奖的著名音乐制作人Durk来帮忙她的新专制作。
此前姜稚礼的歌曲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她习惯如此,但这次能有跟世界级的大佬学习的机会,她求之不得,为此让顾放专门推掉了一个月的工作飞到伦敦,预备待到圣诞前后回国。
年末,德盛事务繁忙,萧砚南待在伦敦总部的时间也更久,原本姜稚礼以为两人只能到跨年才能见面,但这样一来,倒是无形间提供了许多便宜。
这段时间,姜稚礼就住在金丝雀码头的那套公寓里,SG总部刚好就在第二金融城,每天来回的路程不长,节省了不少时间。
十二月中旬,岑珈禾回了英国,来找姜稚礼玩。
萧砚南虽然忙于集团事务,但人就在伦敦,她这回老实了,就带姜稚礼去了SG附近的一家清吧聊天。
“小礼礼,这么久没见想我没,”岑珈禾哭唧唧地抱着姜稚礼的手臂,“你都不知道,因为上次那件事我小舅舅停了我一个月的卡,我品牌一个新品要上线,资金差点没周转过来,后来还是我跑去发毒誓,说不会再带你去那种地方引诱你红杏出墙了,他才肯放过我。”
“墨菲定律,干坏事肯定会被发现的,”姜稚礼抿了口鸡尾酒,“你以为我就不惨吗,我还以为你是准备的天衣无缝了才自信满满带我们过去的。”
“我也以为天衣无缝啊,谁知道你身上是不是装了小舅舅的雷达,他一找一个准,真是吓死我了,”岑珈禾托着脸吐槽,忽然又眸光一转,“你怎么惨了,小舅舅也收拾你了?”
姜稚礼瞥她一眼,没说话。
“怎么收拾的快跟我说说,”岑珈禾凑过去,笑容八卦又邪恶,“详细讲一万字的。”
“少来,非礼勿听懂不懂啊,”姜稚礼指尖抵着她额头将她推远,“一天天的就爱打听别人的事,你追温彻追的怎么样了。”
“你好讨厌啊,”岑珈禾泄气趴在桌子上,“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夜小雨,天气格外冷,路面上湿漉漉的,被昏黄路灯折射出稀薄的光。
街上行人稀少,偶有人经过也是步履匆匆。
姜稚礼和岑珈禾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专注聊着天,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