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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贺昭有没有醒来。到最新的一条,是前不久发给贺昭的,大概是已经询问过王瑜了,问的直接是:是感冒了吗?现在醒了吗?有没有觉得很难受?
她很少有这么直白关心别人的时候,还连发了三个问题,看来真的是很关心贺昭。贺昭笑了下,觉得喉咙有点痒痒的,咳嗽了几声,才给乔言钰回消息。
贺昭一开始想过,要不要隐瞒乔言钰,毕竟自己感冒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和乔言钰说。她虽然很喜欢乔言钰,但也只停留在喜欢她的外貌、喜欢和她的相处,喜欢她的性格,但要说真把她当恋人,那也太夸张了。
这种小事,没必要惹得不知道在哪里、与自己相隔多远的人担心。再说乔言钰那么热心肠,要是真担心的火急火燎,那反而是自己不好了。
当着人面在那边绿茶就算了,隔的这么远,还惹得人家不高兴,这算什么啊。
贺昭有的时候就是脑子太清楚了,以至于和人压根建立不了太深的联系。
贺昭下意识想将自己的情况隐瞒下来,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回了一句:没什么事,回来喝过热水也泡过脚了,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但她没发现,自己的话里面,已经将身体不太舒服这一点透露了过去。
她发完消息,其实准备起床洗漱下去吃饭的,可乔言钰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在这一刻,贺昭甚至觉得手机有些烫手,她将心情平复了一会儿,才接通电话。
贺昭第一个字,说的是“喂”。
说出来之后,贺昭自己都有点震惊,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沙哑。说出话的一瞬间,嗓子也觉得很不舒服,感觉被拉扯着。
都不用乔言钰说,贺昭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感冒了,听声音就很不对劲啊。贺昭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感冒了,嗓子还这么哑,这么难受。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是感觉不出来了,因为她不说话,只安安静静的坐着。
不和人交流,不和人说话,连嘴巴和嗓子都用不到,当然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感冒了。
听到贺昭的声音,对面的乔言钰显然沉默了一会儿,过后她才带着点犹豫说:“贺昭,你感冒了。”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贺昭这把嗓子,想要掩盖自己感冒,根本不可能。
贺昭也苦笑了声:“我不骗你,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感冒的。”
贺昭的声音难听极了,听起来像是一把没调好弦的二胡,拉出的声音那真是呕哑嘲哳难为听。乔言钰也听出来了,她说:“你别说太多了,感冒了好好养着,说多了喉咙痛。”
可现在,贺昭并不想安静,也不觉得说多了会喉咙痛。因为这是这三天来,贺昭第一次和乔言钰通话,只是听听她的声音,都是好的。
贺昭一直觉得自己挺坚强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以后,面对豺狼虎豹包藏祸心的亲戚们,她一边和对方周旋,一边将父母安定下葬,那个时候,她都没怎么哭过,觉得自己的心肠特别硬。
乔言钰一关心,贺昭却觉得自己心肠软软,忍不住就想要扑到姐姐的怀抱里,茶言茶语说着自己有多难受,要姐姐亲亲才能好。
脑子里面刚刚还想着,乔言钰和自己都不在一个地方,茶言茶语又有什么用,何必惹人忧心。可真被关心了,她就硬气不起来了。
不过贺昭的脑子还在,也不想乔言钰太担心,于是压着嗓子,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声音轻轻的说:“乔姐姐,其实我还好,没什么大的问题。”
乔言钰却不这么想:“昨天的事情我都听王瑜说了,那个鬼很不对劲,而且它是个水鬼,本身就寒,你是个普通人,接触到了它的水,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