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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送来了药。凯撒每天必须按时吃药,这是维尔利汀的叮嘱。他在服药时间若是不在自己的房间,侍卫会按时将他的药送过来。
君主接药,伴水一起送入口中,之后,不忘挑衅地看着路西汀:
看吧,这是她特意因担心我而给我的叮嘱,你有吗?
路西汀:“……”
他真受不了了!有没有人能来管一管这个自大鬼!
……
但不得不说,此时的凯撒,竟然开始变得“正常”。
他不再是以往那个至高傲慢者,也不再是以往那个自虐狂。凯撒竟然学会了该如何去面对他自己,而不是躲在那些繁忙的王权政务里,一遍一遍细数着他到底愧对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也许是他学会了“爱”。
而教会他这一点的人,他尚等待着和她的重逢。
尽管不愿接受他必须和他分享维尔利汀,但路西汀也不得不承认,他很愿意看见凯撒身上发生的改变。谁让他们是过命的表兄弟呢。
那金发青年看见他在轻垂眼眸想着什么,仔细一想,应该是看见他手掌中托住的药片而思虑自己没有人盯着吃药,睹物思人了。不禁体贴起来:
“放心。在你因为没本事而生病病倒的时候,我也会盯着你吃药的。”
“……滚!”
“不接受我的好意就算了。”凯撒傲慢地推过来一碗粥,“你这样饿着考虑事情也考虑不好,先把饭吃了吧。”
“……你这样我不适应。”
你也变得太像正常人了!
旧日的君主,似乎是从一个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类。
奥斯托塔打开殿门。
门内的女人半跪半坐倚靠在床边缘上,皙白手臂为枕,黑色如波浪般的长发散落满床面。她轻轻闭着眼,神情是那么美好而沉静,让人想给她头发上。奥斯托塔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
“今天休息得似乎很好。”他让她倚在他的臂弯里,蹭上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心。
维尔利汀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她,在奥斯托塔眼里如同小鹿一般纯净美好。
……奥斯托塔把她关了起来。
他要让她做他一个人的王后,不许她再与外界
那些人接触,也不许她想起那双他见过的黑袍之下的浅色眼睛。他日日与她在一起,每晚与她为伴,就连维尔利汀的梦里,都是他们之间的苟合。
那天过后她跟他连过了许多回。起初奥斯托塔半带强迫要求她做那样的事,因为只有快感才能让她忘掉那一切。后来维尔利汀主动要求做那种事,她自己仿佛真的被驯化,只有奥斯托塔的相贴才能带给她安全感。
性门,是女人安全感的通道。
奥斯托塔实践成功了。
现在她睁开眼睛看着白发王储,眼里全是恐惧:
“不要……不要惩罚我……我再也不敢那么做了……”
可手,却又紧紧地拽着他,眼神一刻也未从他身上离开过,仿佛离开了他,她就活不下去。
奥斯托塔爱抚她。他捧起她无瑕的面颊,吻上她的额心:
“……我怎么会惩罚你呢?亲爱的。”
维尔利汀具有安全感地往他怀里瑟缩了一缩。
这就是奥斯托塔最想要的。
他把她搂在怀里,她全身心只能有他一个人。
……
虽然他本来想做的并非如此。
那天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