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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份也没用。纵使他是统领一地的子爵,可在这种比他大得多的公爵面前,仍然毫无手段可施。就像他碾压无助的平民一样,维尔利汀彻底碾压了他,甚至让他来不及讲出任何道理。
“等你有空闲之后,可以亲自去处置他。”路西汀抱抱维尔利汀的肩膀。他怕她生气。
“现在还是专注于更重要的事情吧。”
那个始作俑者走之后,只有维尔利汀最关心的朋友才能减轻她的怒火。
维尔利汀担忧地向另一室望去。在他们处置温尔曼的同时,赫妮已经很久没有发出了声,不知是是在用力,还是已经……
失去所有力气昏了过去。
她担心得很,想要进去看看,又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产妇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知晓得最清楚,只要里面的黛拉没说她遭到了难产之类的问题,那么维尔利汀除了站在外面给她加油外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她偶尔也能听到,黛拉那个聪明姑娘在里面的指导声。
“好……不要大叫,大叫会让你流失很多力气……”
“深呼吸……很痛吗?很痛我可以给你翻个身,侧卧位可以让你的痛苦减轻一点……”
赫妮的孩子称不上是极危早产,她现在已经接近足月了,风险还是有,但是不像六七个月就出生那样让人难以接受。
维尔利汀本能性地去关心她的安危。
好在虽然被故意撞了,但她始终没有难产。在等待她生孩子的期间,维尔利汀开始思索起另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温尔曼怎么处理?
如果放任他不管或者处理轻的话,他肯定还会去找赫妮的麻烦。她以后要回公爵府,赫妮回她自己的领地,短时间内肯定联系不上。
要是处理重了,温尔曼又必不会甘心,肯定去向圣堂举证她破坏一个地方领主的家庭,圣堂会对她展开调查,这样她以前害死庇安卡的事情难免会牵扯出来。
到这里,维尔利汀不着痕迹向外望了一眼。
路西汀为了回避已经出去了,他的视线放在了另一方向的远方,难得的没有黏在自己身上。
……要是他知道当初确实是自己害死了他堂兄,对自己
的感情还会始终如一吗?
维尔利汀不敢承认,她现在确实有些不敢想这个问题。
路西汀对此的态度也很模糊,他很多次无意识的反应都透露出他对此事知晓,但维尔利汀不敢去相信这个判断。经年累月的经历告诉她,不要全心去信任另一个人。
更何况她现在很喜爱他,她对他的喜爱也会加深误导这个判断,恋爱信号会不断催促她、反复放大那个人的好,逼她去自我洗脑产生出一种他爱她到即使知晓她戕害堂兄也毫不介意的错觉。
但她不会回避的。
绿色的视线变冷了一瞬。
维尔利汀还没变成一只倦猫。
她回过头去,殊不知在回头的一刹那,路西汀又瞬间将视线转回了她身上。
瞒过他的小紫罗兰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可不能让她知道他一直在盯着她,不然会被认为不够绅士。
公爵收起在旁人面前的锋芒,偷偷盯着她。像只觊觎蜂蜜的小蜜熊。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不会还在为刚才那个不识相的东西而生气吧,早知如此,就该让她先打一顿那个家伙。
是在担心里面的朋友吗?不要紧,原先镇上被转移走的那批医生也被他调回来了,她的朋友要是出事的话,可以随时叫他们一起过来。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