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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告你到圣堂那里,你免不了遭个几年牢狱。”“少拿这个来唬我!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妻子生孩子的时候非逼她离开产房不可的,你分明是想让她死!”
“那又怎么样呢?”温尔曼面露不屑的笑,他不顾黛拉剪刀的威胁慢慢靠近上前,压低了声音道:
“你认为你到圣堂那里告得了我?”
黛拉面色十分不好。
的确,在圣堂面前,她们这些小人物是告不了这些大人物的。黛拉虽然家境不错,家里还让她成为了难得的能读书的女人,但面对这种贵族阶层时还是太微不足道了。
甚至都不会到立案那一步,在她来到圣堂公证处讲清自己意图的时候,圣堂就会把她赶走。
而现在赫妮正在宫缩,她痛得甚至分不出神去应付外面的一切。
这个时候她们又能怎么办呢?没有为她们发声的人,她们就只能承受被欺压的痛苦——
“她让你滚出去,你耳聋了吗?”
穿过医务室内屹立着的一群壮汉打手,一个黑发女子带着风声从外面走了过来。
温尔曼子爵面上出现被打断的不悦。他转过身去,没好气道:
“又是谁在打扰我接我妻子回家?”
维尔
利汀没管他,径直走到赫妮床边,跟医师一起把她的床推了出来:
“换到里面的房间就好,外面不用管,交给我来收拾。”
黛拉安心点了点头。
温尔曼子爵对这一行径乃这个走进来的黑发女人都感到非常恼火。这个黑发女人用的是“收拾”这个词,对他这贵族来讲已是大不敬,她哪来的能耐来收拾他这种人物?
“我让你们不许走!听到没有……”
维尔利汀转身一拳猛掼到他面上。
跟“巴掌”不一样,“拳”一向是比较有力道的。身材修长体态健硕的子爵直接被她打得往右酿跄,直到直起身来后,都还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的脸颊。
面上传来一道温热,手掌抹上,手心也变得温热湿润。
他被打出了鼻血。不,不只是鼻血,从维尔利汀的视角来看,他的嘴角也被她打破了,浅薄的嘴唇上,点缀着明晃晃的口子。
这种贱畜就该得到这种教训,不给他一点苦头吃,他是不会知道廉耻这二字该怎么写的。拳头就是要打得痛,才能让那些人明白谁到底才不好惹。
温尔曼子爵低头抹了下嘴唇,看了看上面的鲜红痕迹。
这个世界上从没有人敢打他。
他用最粗俗的语言低骂一声,向其他手下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绑起来,打断腿丢进河里!”
可是现场却一片寂静。其他人都没有动。明明听到了他的命令,却迟迟都不肯回应他。
温尔曼子爵方觉震惊地回过头,往两边看看,那些身高体壮的打手一个个都静止在原地。
“都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绑起来!”
打手们静默不语,甚至有人开始离屋走出去。随着第一个人的开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退出。
要钱还是要命他们还是知道的,这一单的钱拿不到就拿不到,但惹了这片地界的主人可是有被沉河的风险。
温尔曼雇佣的打手全是这片地界上本地的,他们认得那黑发女人胸口前别着的标记,那是威尔凡登的主人才会有的标记。
也就是被打急眼了的温尔曼子爵,才会第一时间内没发现她的徽标。
“你要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