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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不可能是个坏人。”说完她就给冉眉冬播放了最新的语音,是先前比完赛姐姐发来的。
“恭喜你又赢了,我在和闺蜜吃饭,晚点回家跟你说。”
她略带炫耀地看向冉眉冬:“姐姐的声音好听吧!来来来,再给你看看姐姐的手。”
她又打开相册把那张手照翻出来,先前她把姐姐那次去买戒指拍的照片保存了下来。
冉眉冬却盯着那张手照,蹙起眉头:“你把语音再放一遍。”
于是语音又被岑鸣蝉外放了一遍。
冉眉冬看看岑鸣蝉,再看看屏幕上的那双手,她忽然有个很诡异的想法涌上心头,让她后背发凉。
岑鸣蝉在跟自己谈恋爱吗?
声音确实好听,手也确实好看,但是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熟悉,声音很像岑鸣蝉,手也像,但又不完全一样。
这个想法实在过于荒谬,荒谬得她甚至无法同岑鸣蝉说。
冉眉冬开始自我怀疑起来,是不是她太担心岑鸣蝉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世间好看的手大致都相似,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至于声音,可能就是音色比较相近而已。
她先前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以至于再开口显得兴致缺缺:“好听,好看,但还是要谨慎。”
岑鸣蝉长叹一口气,话题一转:“等我回家估计就是过年了,要是你想来这边玩就跟我说。”
按照冉眉冬对岑鸣蝉的了解,“跟我说”的意思就等于“我报销”。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来先前她刻意避开的话题。突然暴富和出名后,她十分担心岑鸣蝉会迷失自我,但是她又不知道如何讲起。
然而没等她想好措辞,岑鸣蝉的脑袋就耷拉了下来。
“自从我开始打职业,列表找我的人变多了,根本没有时间挨个回复。”
“很久之前打游戏认识的朋友说我变了,出名了就不理人了。”
她看向冉眉冬,眉目里满是委屈。
“眉冬,我真的变了吗?”
汤锅在翻滚着,热气腾腾,但是包间内温度适宜。
先前菜单上菜品的标价冉眉冬认真看过,一顿下来消费不低。
每一份食材都新鲜美味,对得起它的价格。
她那被岑鸣蝉预定好的几千一晚的酒店,档次与住起来的舒适贴心程度完全不是快捷酒店能比的。
再回想先前小姐姐在台下好奇谁和鸣蝉是朋友时,她难以掩饰得意说出那句“是我啊”。
如今岑鸣蝉问她,我真的变了吗?
变是肯定变的,换做是二人念大学的时候,她们绝不会挑这么高消费的火锅店。
或许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来形容并不合适,但是她在岑鸣蝉的这份“变化”里确实属于受益者。
一夜暴富没有什么不好,换做是她,突然年薪百万,她未必能有岑鸣蝉做得好。
她先前劝岑鸣蝉不要乱花钱,不是想让她继续维持大学时候的开销,而是怕她在金钱当中意志消沉迷失自我,进而染上一些恶习。
岑鸣蝉年少得意,变得有钱且名扬四海,人生都变得多彩起来,而她却还是碌碌无为的大学生,整日食堂宿舍教室三点一线。
冉眉冬不知道这份变化会不会让她和岑鸣蝉渐行渐远,但是当下,岑鸣蝉还是那个岑鸣蝉,依旧依赖她,信任她。
冉眉冬将雪白的蟹腿放在岑鸣蝉跟前的碟子中:“你最开始打职业是为了什么?”
岑鸣蝉毫不犹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