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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沈则安的额前分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水,轻喘着气拉住了他欲离开的手臂:
“你去哪?”
邵执俯看着床上的男人, 起伏的胸前, 宽大的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那一颗黑痣,勾人得厉害。
他合上眼,脑海中却精准地定位到那颗痣的所在地, 沙哑的声线, 他尽力控制起伏不定的心跳:“浴室。”
“那我呢?”沈则安的手慢慢盘上他的手臂,像一只阴湿的蛇。
邵执自然知道沈则安说的是什么,急于脱身的他差点忘记这件事了。
沈则安没有给他帮忙的机会,而是将另一只手往他身下游走, 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身体似有若无地贴着,他凑近男人的耳畔,说出他前二十八年都不敢想会从他口中说出的话。
听见的那一刻,男人的瞳孔地震,下一秒命脉被人紧紧掌握,他低头望向那人迷离的眼神,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邵执,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虽然解释的时候邵执并没有提及这件事,但两人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想猜不到都难。
“你也知道那晚我去浴室干什么了,对吗?”沈则安的眼神紧紧锁定在他脸上,不敢放过任何一抹细节,望着他隐忍难耐的表情,沈则安得逞地笑出声来。
“我有独自看过那种电影,你猜发生了什么?”
他再次凑近他的耳畔,呼吸急促,身体起伏,手上动作不减,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凑到他的耳垂,“如你所想,没反应。”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男女还是男男,只有你在我才会……”最后一个字他说的很轻,话音刚落他便被邵执压/在了床上。
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沈则安的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则安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清醒,又更沉沦,因为陷进以他为名的欲望之中无法挣脱出来。
[加加实地记者:本台记者持续为您播报,沈选手使用语言迷惑对手,使得邵选手招架不住。沈选手真情告白,揭开了他早已喜欢对方的事实,真的是太令本记者赶到欣慰了。更多新闻请锁定本台记者的其他播报,谢谢…]
“你……东西在抽屉里。”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沈则安揽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眼尾的褐痣。
“回来后。”
蹭在眼尾的唇瓣又慢慢挪至他的唇角,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你轻一点点,好不好?”
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沈则安,这是你自找的……”
窗外突然下起一阵雨,不断地击打着窗户,水珠落在玻璃上,而后慢慢地顺着滑落,很快屋内便升起阵阵水雾,一片云泥。
求饶声淹没在一个又一个吻中……
他脸上挂着泪痕,连环着邵执的力气都没有了,嘴角似乎还挂着水渍,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为什么不听我的……”
“难道没有吗?”邵执反问道。
沈则安瞬间想起最开始在他耳边说的话,以及前面煞费苦心的勾.引,将讨伐声咽进了喉咙里。
见沈则安不说话,邵执轻笑了声,而后将他稳稳抱起。一s不g地,两人走出卧室进入浴室间,沈则安迟来的羞耻心袭来,合上眼往他怀里靠,仿佛这样就能装作没看见般。
但赤.裸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脸,心跳声穿透他的耳蜗,温热略微潮湿的触感,仿佛更加暧昧。
水声充斥着他的耳畔,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