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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期冀地问:“多少?”吕丁说:“124。我刚还找易哥帮看了一眼,应该误差不大。”
赵鸿途推了推眼镜,像是在遮什么,手一直没放下,接过试卷一道一道地看,很久后才蚊子叫一样说了一句:早知道慢点了。
“哟,这么高!”陈慢看了眼吕丁的,又看了眼传回自己手上的,“怎么每次都比你矮两分!”
吕丁摇头晃脑:“实力呗。”
易承看了眼自己的试卷,偏头说了句,“这分数够不够?”
许桑偏眸,卷面被陈慢那个红笔精画满了“勾”,而最上方的分数框里,标了个很丑的数字,换个说法,叫满分。
许桑笑笑:“够。”
卷子收起来时,赵鸿途起身,笑得很不像在笑,说:“你们进步都好大啊,显得我慢了。”
吕丁没细品这句话,只笑着回答:“还不是因为易哥,累死鬼上身一样,就没见他停过笔。氛围到了,突然就觉得学习有那么点小意思了。”
“同意。”陈慢举了个手,“叫什么立时代风口上猪都能起飞,坐学霸前排,就有种无形的力量把你往前推!”
吕丁一咋呼:“押上了,慢慢!”
陈慢偏头:“是吗?可我怎么说起来那么别扭!”
“那什么,我和小丁子刚好同路,”陈慢开始犯某职业病了,“鸿途家近,应该没问题,易哥许哥呢?”
易承回答:“同路。”
“那没问题了。”陈慢把室内的灯全打开,“回家记得发个消息,报平安。”
出了KTV,外面散落着要进刚出的客人,五花八门争奇斗艳的。十字路口处,五人分三组,朝不同的方向归家。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好在第二天周天,常理说,能睡个四肢都舒坦的大懒觉。
从浴室出来,许桑闷在床头,像是睡意当头,他靠着抱枕眼睛直接闭上了。
易承换上睡衣,吹干头发坐上床时,拨了他一下,“这么睡明天脖子酸。”
“嗯。”许桑抬了下手指,不太想动。
倒也不是醉了,单纯是酒意下肚,会加热身体,带起一阵浮躁的热气,冲进脑门,不由地,像发烧一样,人迷迷瞪瞪的。
“有点傻。”
易承看他一眼,探出手背贴了贴他额头,问题不大,他目光下移,落在他莹白的耳垂,贴近,问:“醉了?”
许桑理智仍占据绝对位置:“没。”
易承看着他大开的领口和被热水带红的肌肤,笑了声:“那你这样,容易让人误会。”
真跟醉了一样。
许桑懒得睁眼:“让谁?”
易承回道:“我。”
“误会什么?”许桑皱了下眉,跟一句:“关我屁事。”
这脾气……
易承无奈笑了笑,将里面的枕头摆好,一手绕到他侧腰扶住,另一手则轻托住他后膝盖弯,将人半推半抱地放进床里,还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他放下抱枕,伸手按关床头灯后,也躺进被子里。
眼睛刚闭上,一只有力的手臂就横过来,精准地箍上他的腰。
睡衣料子轻薄,把内里肌肤的热度毫无保留地传导出来。易承呼吸一滞,感受着食指轻轻擦了擦他的侧腰,而后箍紧。
易承动了下,搭腰上的手却更用力了:“这是怎么了?”
掰手腕环节没展示够,还想证明证明手劲?
问题没得到答案,热气却扑落在鼻尖、唇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