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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是吧?”“没事,没事,没事……”
“也行,在家我看不下去的东西,这种场合我还是愿意赏脸一看的!”
徐富这回没阻断任何议论,提出一袋旺仔牛奶糖和一箱水果糖,站上讲台,凭嗓子硬喊:“孩子们,我选了两天,饼干吃了怕你们太干便秘,水喝了怕你们太湿一直跑厕所,所以思来想去买了糖。老徐祝你们:新年快乐,好好学习吧,六月末,老子亲自给你们放炮!”
“哈哈哈哈……”
糖从前排依次传下,两颗旺仔糖配两颗水果糖……而后,同学保持低音量,观看晚会。
陈慢占了赵鸿途的位置,转过来想说开场节目的音乐还行,就见后桌的易承埋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再偏,他许哥也埋着头……两人像搞什么秘密交易一样,他好奇宝宝附身:“许哥,易哥,你俩干嘛呢?”
易承坐直,把手心里整齐的两颗草莓味硬糖放桌上:“换糖。”
“为什么?”陈慢余光瞥着舞蹈,正眼看着他桌上被投屏映亮的水果糖。
老徐只选了两种口味:草莓味、柠檬味。依次传下来的。
易承撕开水果糖包装:“他不喜欢草莓味。”
陈慢眼皮跳了跳,一不跳灾二不跳财,单纯震惊,他有句“你怎么知道”想问但没开口,转过去,只道:同桌关系确实好得快。
九点二十后,节目接近尾声——因为快放学了。
正在进行的是一场歌舞,气氛欢脱。歌熟,所以大半的人在一展歌喉。
而在这热哄哄的气氛里,音乐骤断、屏幕骤熄,入夜的天撑不起一点光亮,整个教室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昏黑。
一阵密密麻麻的恐慌蔓延开,幻化成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喊。
许桑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设施这么老?
下一秒,疑惑被紧急吞没。
有只手用力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往旁边狠地一带,他没坐稳,重心不稳要摔过去前,一条腿偏过来,重重抵住他偏滑的大腿。
那手反手翻转向上,贴合住他的下颌,食指用力。许桑喉头一滚,呼吸逼紧时向旁边偏过脑袋。
黑暗中,视觉细胞休眠,其余感官紧急上线,像这辈子没上过班一样,敏感得要命。
许桑手指抓紧椅子,直觉有热气在脸颊处扑腾,他压低声音:“做什么?”
易承没说话,虎口抵在许桑下巴窝,使了些力气地向上抬。许桑没禁住,被迫仰头,随后有拇指碾过他下唇,粗粝的质感在唇上游走,停住,向下拉……唇瓣被迫张开。
许桑眼睫轻颤,一个呼吸还没进行完,唇被咬住,草莓味的甜腻化开、继而充斥满整个口腔。
太他妈禁忌了……许桑后背绷直,咬紧牙关想推开人,耳边突兀地落下一声,声音哑得不行,“让我。”
“嗯?”许桑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直到软舌生硬撬开齿牙,势不可挡地长驱直入,他吞咽不得,张着嘴任易承流连、驰骋……许桑才明白过来。
就在喘不过气、要憋死自己的瞬间,耳边落满嘈喧的声音。
“停电了,卧槽!”
“老徐刚进来说,就那个施工队,把学校电缆挖断了,正极力抢修中。”
“有灯的开个灯谢谢,有手机的小心点、别顺手了。”
“都没灯啊?你们都不挑灯夜读什么的吗?”
……
原来一系列令他神经紧绷的动作,前后不过持续了一两分钟。